搓了搓手,對著枕月開口說道:“弟妹啊,事情是這個樣子的,我們和你老公有位共同的好友剛回國沒兩天,所以今天打算辦場接風(fēng)宴,叫上你老公一起來聚一餐。”
“你放心好了,我們幾個人絕對不帶有老婆的人亂搞,就很單純地吃上一頓,所以還麻煩你可以放人!”
──放人?
枕月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。
她想問,她什么時候關(guān)過人了?
秦珩洲的行程難道還能輪得到她來做主?
現(xiàn)在這男人手里握著可以牢牢“掌控”她的東西,不做她的主,就已經(jīng)很好了。
然而,枕月抬起眼時,身旁的男人反倒是低下了頭。
一副好像被她欺負(fù)了的“小媳婦樣”,連句話都不敢說。
枕月眼角抽搐,連忙說道:“你們?nèi)ズ昧?,我沒讓秦珩洲別去,所以你們盡管叫他,不用管我的?!?
那飯局上,就算是一個人腿上坐了兩個妹子。
她也絕對不會多一句嘴。
話都已經(jīng)說明白到了這個份上,那些人卻反過來以為枕月是在說什么氣話,其中一個小心翼翼提問道:“弟妹,你要是實(shí)在不放心的話,要不跟著一起來玩玩?”
“我們幾個和你老公都是很多年的朋友了,你用不著擔(dān)心什么,正好人多也熱鬧,所以你一起來吧?!?
枕月想說,這根本就不是什么擔(dān)不擔(dān)心的問題。
她正想開口拒絕時。
秦珩洲終于將手機(jī)的前置攝像頭轉(zhuǎn)了回去,對準(zhǔn)他自己,低聲道:“行吧?!?
“那我就帶著老婆一起過來?!?
電話掛斷,對面的幾個人紛紛歪了歪頭,總覺得有哪里怪怪的。
其中一個人開口說道:“我咋感覺是秦珩洲這廝在框我們呢?”
明明是他這個“老婆奴”想帶著老婆一起,卻把他們這群兄弟當(dāng)槍使,讓他們來開口?
秦珩洲眉梢上揚(yáng)著,看了眼時間后,低聲問道:“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