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生氣,秦珩洲語氣先軟下來了一點。
畢竟他也不是想跟這個小姑娘吵架,揉了揉發(fā)酸的太陽穴后,啞聲開口道:“我的意思是,你平常想怎么折磨我都行?!?
“能不能別把其他人扯進來?”
──折磨他,但是別把其他人給扯進來?
枕月在努力理解著這番話的意思,越想,心越?jīng)觥?
她握了握自己的掌心,譏諷道:“說到底,你就還是不相信我唄?!?
“秦珩洲,既然你也覺得剛才是我推倒了那個女人,那你何必要幫我說話?”
事后算賬,真的很沒意思!
“我沒不信你?!鼻冂裰逕o奈地嘆了口氣,眉頭緊鎖著,他連眼神都逐漸黯淡了下來。
但是,枕月已經(jīng)不相信了。
她臨近著馬上就要炸毛了的邊緣,直接跟他吼著:“對啊,就是我推的,行了嗎?”
“三杯熱可可也是我逼著你的秘書去買的,我今天來你公司的目的就這一個──折磨死她,你早就猜到了,干嘛還和我裝得一副假惺惺的樣子!”
說什么她是他的太太,會相信她所說的每一句話。
也太,惡心了。
眼前的小姑娘完全就失去了所有的冷靜與理智。
秦珩洲也不糾結(jié)于這個問題了,他眉眼柔和了下來,抬起手,幫忙分了一下枕月額前擋住眼睛的碎發(fā),低聲道:“那你為什么突然這么在意我身邊的異性?”
“是不是吃醋了?”
枕月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極力否認道:“吃醋?”
“誰吃醋了啊,這有什么好吃醋的?”
空氣里都已經(jīng)彌漫起了一股酸味。
枕月其實也想不清楚──她的動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