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一那個貼身秘書也在場呢?
她說了,她今天就是純粹來“報復發(fā)瘋”的。
不管要做到何種地步。
然而,秦珩洲想也沒想,就拉下了她的手。
“難道是有什么關(guān)于公司的重要機密,我不可以旁聽的嗎?”枕月主動為這男人找著借口,臉都快要湊到他的面前。
至少,那卷翹在半空中的睫毛撲閃到了這個男人的皮膚。
秦珩洲輕咳了一聲,回答道:“沒有,就最普通的會?!?
他頗為不自然地還將頭轉(zhuǎn)到了一旁。
枕月非常不理解,都打算鬧了。
下一秒,男人跟逗貓似的,摸了摸她的頭,低下嗓音解釋道:“是因為你今天穿得太漂亮了,如果讓那群男的看到?!?
“寶寶,我會嫉妒的。”
并且,還不是簡單的嫉妒。
──而是非常非常嫉妒。
枕月本來以為自己對這種話一定是免疫的,但是她的耳尖還是趁著她不注意,自己偷偷紅了一下。
這男人最近對她的稱呼,很犯規(guī)。
如果她一旦追問,他就又會說,他是在喊肚子里的小家伙。
最后她反倒是成了變態(tài)的自戀狂!
秦珩洲拿上會議記錄本,準備起身。
他還以為自己所說的話已經(jīng)讓枕月聽進去了。
沒想到這小姑娘看著他的眼睛,直接就水靈靈地反問道:“那不然我現(xiàn)在就全部都脫了?”
“你敢!”
枕月被兇得縮了縮自己的后脖子。
就在此時,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敲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