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嘉潯語塞,臉頰也因為生氣而憋得通紅起來。
偏偏秦珩洲還不放過他,掃了他一眼,語氣輕蔑道:“還是,你真以為自己成器了?”
“小叔,你這兩句話講得未免也太難聽了?!鼻丶螡÷裨怪?,又實在是不敢找什么詞語來還嘴,他目光瞟向了別處,碎碎念叨著,“我的意思是......這里明明就是我的房子啊,你怎么可以反過來叫我滾呢?”
他難道一點面子都不要的?。?
秦珩洲不僅僅只是嘴上喊“滾”,如果枕月現(xiàn)在是鐵了心要留在這里,他也可以直接趕人走的。
“別吵了,我們兩個出去聊?!?
始終都保持著沉默的枕月忽然開口,她想了一會兒,也確實有話要對這個男人單獨說。
秦嘉潯連忙開口,“月月,我......我剛才不是要趕你走的意思,你千萬別誤會啊?!?
他被秦珩洲又瞪了一眼,就乖乖閉嘴了。
枕月率先走向門口,語氣清冷:“快點?!?
當她已經(jīng)走到門前,準備拉開門把手時,秦珩洲突然從后面將她拉住,不讓她走。
枕月轉(zhuǎn)過頭,面前男人垂下眼睫,低聲道:“把你身上的外套脫了再走。”
“乖,穿我的?!?
枕月皺緊了眉頭,真的搞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么。
她都答應離開這里,他卻還要繼續(xù)發(fā)神經(jīng)?
被扯著的手臂,就這么蕩在半空中。
秦珩洲神色認真,似乎不照著他的話去做,氣氛就要一直這樣僵持下去。
枕月咬了咬嘴唇,脫下身上的外套以后,直接甩在了秦珩洲的臉上,罵道:“神經(jīng)病?!?
她開了門,大步流星地走向電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