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對你來說,很重要嗎?”枕月避而不答,只是冷冷地抬起了眼,反問道。
秦珩洲似乎也在一樣逃避著,他壓低嗓音道:“我們都冷靜一點,坐下來慢慢聊,你也有事情需要向我坦白。”
“回答我的問題?!闭碓律ひ粢琅f冰冷。
她的目光緊緊盯著面前的這個男人,勢必要得到了一個答案以后,才肯罷休,“我再問你最后一遍?!?
“秦珩洲,對你而,剛才的那個女人很重要,是不是?”
室內(nèi)一片寂靜,冷氣無孔不入地四處鉆著。
枕月手心冰涼,在心里默默數(shù)著每一秒鐘的流逝。
終于,她等來了最后的答案。
這男人看著她,神情很堅定:“她對我而,很重要。”
他沒有撒謊。
但這話,卻比謊話還要戳枕月的心。
枕月連站都有些站不穩(wěn),顫抖著聲音反問:“那我呢?”
秦珩洲看了她一眼,回答道:“你們不一樣?!?
都是人,還能有什么不一樣的?
枕月都能夠想象的到──如果那個女秘書現(xiàn)在也在這里,聽到這個男人這么說,朝她挑釁的嘴角一定都能咧到天上去了吧?
她用指甲死死扣緊著自己的掌心,深吸了一口氣,才開口道:“那你的侄子對我而,也是一樣的重要。”
看著面前男人明顯晃了一下的黑眸。
枕月忽然有種報復(fù)得逞的異樣快感,她眼睛莫名干澀,卻還是睜得很大,一字一頓道:“不對,比起那個女秘書對你的重要程度,秦嘉潯于我而,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。”
“不然,秦珩洲,你憑什么覺得我就算要騙你出國了,也要過來找你的小侄子,和他待在一起呢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