機票最后訂去了巴黎。
枕月的行李,是秦珩洲親自收拾的。
放在以前,這種就當是對她的一種“療愈補償”,但是現(xiàn)在,她獨自一人也想不到什么逃跑辦法,只能偷偷聯(lián)系了秦嘉潯。
在出發(fā)去機場的路上,司機就被換成了秦嘉潯的人。
而他本人也在一個拐彎路口上車,身上帶著一股來自于外面的淡淡冷空氣。
刺激得枕月鼻子一酸,打了個噴嚏出來。
等汽車繼續(xù)行駛起來時,她才小聲吐槽道:“咱們這樣就跟做賊似的,明明我們之間清清白白,什么也沒有,是問心無愧?!?
到底憑什么要活得這么“窩囊”?
這都是因為某個很敏感的老男人!
聞,秦嘉潯低下頭,無聲地笑了笑。
他的一半側(cè)臉隱匿在了黑暗之中,很難看清,在車子過了一個紅綠燈后,忽然,不輕不重地開口道:“月月。”
──“倘若我問心有愧呢?”
“你說什么?”枕月一愣,緩緩轉(zhuǎn)過了自己的腦袋。
眼看馬上就要到機場,秦嘉潯便也不開玩笑了,驚訝回答道:“不是吧,《倚天屠龍記》你難道都沒有看過嗎?”
“剛才那句話可是張無忌的經(jīng)典臺詞之一!”
枕月撇了撇嘴,“你是睡前故事看多了吧?!?
反正無論是哪一個年齡階段的男性,她都理解不了。
走著走著突然隔空投籃也就算了,在車上突然隨便念武俠小說里的臺詞又是幾個意思?
真是無語了。
接下里的“逃跑計劃”,秦嘉潯都安排妥當了。
只要枕月下車,在機場的安檢那里露個臉就好,她并不需要真的坐上去巴黎的飛機。
然后,秦嘉潯就將她帶回了自己的一處私人房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