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接下來是我經(jīng)常把對方掛在嘴邊,還會單獨約他吃飯看電影。”枕月又繼續(xù)說道。
秦珩洲已經(jīng)不想裝了,頗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情,他眼眸中劃過幾分慍色,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:“枕月,你就當(dāng)我死了唄?!?
“或者我是你跟那個約單獨吃飯的男的之間的小三,今晚我就收拾好搬出去,把房間留給你們單獨看電影?!?
枕月想說,一切都只是假設(shè)性問題而已。
然而,她根本就沒有一個能插嘴的機會。
秦珩洲眼眸漆黑,滾動著脖頸間突出的喉結(jié),嗓音一片沙?。骸暗纫院蠛⒆映錾耍以倩貋斫o你們當(dāng)保姆?!?
“滿意了么?”
──到底是誰在滿意???
枕月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(fā),強行轉(zhuǎn)移了這個狗屁測試題,她含著下巴,認真地說道:“所以,你也不準選女性當(dāng)你的貼身秘書,工作也不行?!?
“因為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樣的,懂了嗎?”
反正看簡歷上批注的綜合得分,也是那個姓吳的小伙子是第一名。
如果秦珩洲想留下人才,第二名可以分配到更合適的崗位上呀!
她這也不算是“職場歧視”。
等了一會兒,秦珩洲忽然笑出了聲音,胸膛也跟著起伏著,他身上的嚴肅氣場慢慢散開,懶洋洋地回答了一句,“知道了。”
不知道為什么。
看枕月因為這種事情而生氣懊惱,他莫名心情很好,視線也漸漸下移,盯住了這小姑娘的嘴唇。
又粉又嫩的。
察覺到身下的男人直起腰,想貼上來。
枕月立刻縮了一下,兩根食指疊在一起,像比劃了一個“x”似的,封印在秦珩洲的嘴唇上。
板著臉,拒絕他,“不準你親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