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珩洲,我現(xiàn)在就要跟你辭職!”
她決定不干了!
反正那張剛到手的銀行卡還是熱乎的呢。
然而,病床上的男人頗為不屑。
瞥了她一眼后,反問道:“幾個錢就這么飄?”
秦珩洲一點都不掩飾眼底的譏諷,卻又還偏偏帶著幾分寵溺,他說道:“真的笨死了,連一頓飽和頓頓飽都分不清?!?
這話落到了枕月的耳朵里,她反正就清楚地聽見了一個“笨”字。
正好床頭邊有個枕頭快要掉下來了。
枕月直接抽走那只枕頭,捂住了這男人的臉,她還嫌棄自己力氣不夠,恨不得整個人都壓上去。
秦珩洲也不惱。
隔著枕頭,他的聲音還是可以悶悶地傳出:“枕月,你要謀殺親夫啊?!?
“閉嘴啦你!”
枕月被激怒地捂得更用力起來。
就在她自己覺得快要沒有力氣時,身下本來一動都不動的男人忽然一翻身,反將她壓在了身下。
單薄的鐵架床都隨之一震。
站在門外的護士猶豫不決,不知道要不要開門進去看看。
恰好護士長經(jīng)過,讓她快走。
小護士委屈巴巴地說道:“可是醫(yī)生剛才不是囑托我們說,這間病房里的客人需要靜養(yǎng)的嘛......”
“哎呀,你就別管了!”護士長直接將人揪走。
腳步聲走遠后。
病房內(nèi),響起了一道極其克制嘶啞的男聲。
“別動,我就親親你?!県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