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月怕自己走遠了,會不認識走回來的路。
“別追了,那老婆子不僅瞎,還是瘋的,以后你看見了也最好別管!”有位正在街邊踩縫紉機的女人,一見枕月不是這邊當?shù)厝?,好心地說了一句。
──瞎?
枕月很是不解。
如果那位老太太看不見,是怎么知道加上和她一起過來的秦珩洲,一共是兩個人的?
更何況,秦珩洲去買水了,還沒回來。
還有,她說的“回來了”又是什么意思?
她以前根本就沒有來過這里啊!
難道老人家真的是精神不太好嗎?
枕月垂著腦袋,慢慢往回走著。
不知何時,她的身邊站了不少朗國當?shù)氐哪腥耍@五六個人似乎有意將她圍住,要把她逼進一條陰暗的巷子里去。
這些男人身上的體味又大又臭,粗曠濃郁的黑色眉毛下,眼睛仿佛是吊著的三角形,全部都死死地盯緊著枕月。
其中還有一個會說中文,舔了舔嘴唇問道:“美女,你結(jié)婚了嗎?”
“是不是來這邊旅游的?要不要去我們住的旅社玩,免費的,還可以給你一點零花錢用用。”
他們步步緊逼著,就快形成一個圓形將枕月完全包圍住。
枕月只好從唯一的缺口處,慢慢往后退著。
這些男人赤裸直白的眼神,令她心神不安。
她忽然想到前兩天在醫(yī)院里看手機時,有一則新聞報道了這邊當?shù)貏偘l(fā)生不久的“輪、奸案”。
枕月接連后退,想大聲求救之時,突然,她背后撞到了一個人。
嚇到她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。
連手都在不停地顫抖著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