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怕你直接把我的孩子打了?!?
枕月的心速瞬間趨于平靜。
這一下,心臟仿佛是被一只看不見的大掌捏了捏似的。
姓秦的還真是,父愛如山。
諷刺啊。
她就納悶──秦珩洲為什么會突然對她那么好。
原來都是為了他的“下一代”。
衛(wèi)生間內(nèi),那只粉紅色的牙刷上已經(jīng)擠了一條白色的牙膏。
枕月瞥了一眼,毫不猶豫地將那現(xiàn)成的牙膏甩進了水池里,打開水龍頭,任由水將那一坨牙膏給沖進下水道里。
她抬起眼,看著鏡中面色有些慘白的自己。
暗暗攥緊了拳頭,她才絕對不可能做什么“生育機器”的。
要生,也是把秦珩洲塞進她的肚子里,生一遍出來。
狗男人。
臥室內(nèi),秦珩洲說了一句“樓下有早餐”后,似乎就又下樓去了。
枕月重新在自己的牙刷上擠上牙膏,泄憤似的,特別用力地刷著自己的牙。
杯架上,還有一只同款不同色的黑色牙刷。
她看著尤為不順眼。
“丁零零......”
昨晚被遺忘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發(fā)出了一陣動靜聲。
枕月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定了個鬧鈴,她匆匆漱完了口,準(zhǔn)備過去關(guān)上。
然而,手機一拿起,才發(fā)現(xiàn)是她母親打來的電話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