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珩洲點了點頭,保持沉默,手上的動作沒停。
沒過一會兒,一只螃蟹就被“掏空”了。
連蟹腿上的肉都掰了出來。
“吃吧?!鼻冂裰迣⒚媲暗谋P子遞給枕月。
他又繼續(xù)剝起了下一只,樂此不疲似的。
枕月深吸一口氣,對剛才的那一下干嘔,仍然很心有余悸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么了。
可能一睡醒就吃這類性冷的食物,腸胃受不?。?
現(xiàn)在,她喝了一杯冰水,胃里是清淡不少的。
枕月慢慢地拿起了手邊的勺子,挖起一勺金黃色的蟹黃,準備送入口中。
“還有,上次你提到要......”
“嘔......”枕月一聞到蟹黃的味道,還是忍不住干嘔了起來,手中的勺子也不小心掉到地上,發(fā)出了一記清脆的響聲。
秦珩洲一愣,抬起了眼。
這是什么反應?
現(xiàn)在這小姑娘是連聽他說句話都會反感到吐了?
隔了幾秒鐘,秦珩洲才反應過來,他蹙緊著眉頭走到了枕月身邊,問道:“不舒服?”
還倒了一杯溫水給她漱口。
枕月?lián)u搖頭,也不能說是不舒服。
她只不過一聞到這螃蟹的氣味就不好受而已,便懷疑問道:“是不是這個螃蟹壞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