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鶴顏不管說什么,都要枕月當(dāng)場就簽字,他拍了拍桌,嚴(yán)肅道:“我向來是個說話算話的人,我說送,就是一定不要送的!”
他轉(zhuǎn)頭看向秦珩洲,也不隱瞞什么,“小洲,我知道這塊地對于你的公司來說,非常重要?!?
“但是你必須要尊重你妻子的想法,我是將地產(chǎn)送給的她,你絕對不能搶走了!”
秦珩洲也喝得臉頰微微有點泛紅。
他的聲音卻聽起來還算正常,甚至比起平常,還要再磁性沙啞了兩分,“我搶什么?”
“我全部的身價給她,我都樂意?!?
區(qū)區(qū)三個億算得上什么。
他連人都已經(jīng)給了。
枕月不由自主地將耳邊的一縷碎發(fā)勾到了耳朵后面,她不知怎么,心臟跳動、燥熱得厲害。
或許是雞湯的“功效”。
一抬起頭,身旁的男人又喝了一杯。
他大概早就已經(jīng)──喝醉了。
還說胡話。
最后離開童大師的別墅時,枕月手里還是多出了那份無償轉(zhuǎn)讓的地產(chǎn)合同,與此同時,她還扶著秦珩洲。
這男人踉蹌著步伐,不停往她身上靠。
司機(jī)通知得稍有些晚,這會兒趕過來接他們兩個人,還需要個十分鐘。
枕月也只好吃力地攙扶著秦珩洲,站在路邊等待。
她的心此刻正亂得很,感受到身旁的男人又往她身上壓了一些力氣時,她不滿嘟囔道:“秦珩洲,你沒事喝那么多酒干嘛!”
沒想到今天晚上這“醉鬼”還能聽得到她的問題。
他回答道:“因為我高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