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怕少看了一眼什么東西似的。
“你小心嗆?!鼻冂裰逕o可奈何地說著。
他在外頭站了許久,也渴了。
等枕月喝完,那玻璃杯中還剩下的一點水,都被他一飲而盡。
省得管家再倒一杯。
這一切都被童鶴顏給看在眼中,他笑著搖了搖頭,冷不丁地開口說道:“你這小子,變化還挺大的?!?
“小的時候冷冰冰的,我還以為你要孤獨終老,這輩子都討不到老婆了呢!”
枕月錯愕住,一開始甚至都沒能夠反應(yīng)過來。
她的眼神來回在面前兩個人之間流轉(zhuǎn)著,似乎想要證明著什么,秦珩洲態(tài)度懶散,這是在陌生人面前不會有的樣子。
他回答道:“您這話說的?!?
“我可要傷心了?!?
惹得童大師發(fā)出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。
只有枕月一個人表情是愣住的。
一旁,秦珩洲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,斂起眼眸,語氣溫柔地問道:“你怎么了?”
傻傻的,也好像是這屋子里的一件木頭擺件。
枕月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。
她的瞳孔一點一點皺縮著,反問道:“所以,你們兩個人是很早就認識了嗎?”
這意味著,她的作品根本不是因為什么優(yōu)秀、什么靈氣才被選上的,而是秦珩洲早就認識“裁判”,通過走后門的方式才有了現(xiàn)在的場面。
選她,是為了可以有借口應(yīng)付外面的那些競爭者。
──這個男人徹徹底底地利用了她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