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爽了以后,打我的話......怎么辦?”
后面的話,枕月語速太快,說得含糊其辭的。
不過,秦珩洲還是聽清楚了,捏著她的耳垂,反問:“枕月,我什么時候打過你了?”
“每天寶貝你都還來不及。”
什么寶貝?
枕月覺得這男人又在瞎說八道了。
可她的心還是有一瞬間的酥麻發(fā)脹。
想到枕潭的要求,她吸了吸鼻子,小聲地問道:“那如果我想讓你把......”
話戛然而止,她還是沒有說完。
秦珩洲靜靜等待著,徑直開口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
枕月?lián)u了搖頭。
她做不出白嫖這么恥辱的事情來。
那畢竟不是屬于她的東西。
見她不說話,秦珩洲便也沒再追問。
直到車子停下。
這男人率先推開了車門,走出去以后,他一只手擋在車門上,彎下腰,低聲說道:“下車吧?!?
“我們到了?!?
枕月透過車門輪廓,看向外面的建筑物。
她驚訝住。
怎么會來......這種地方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