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月重新站回到鏡子前。
這一次,不僅口紅花了,就連頭發(fā)也全部都凌亂了。
她累到失語,連站都有些站不穩(wěn)。
秦珩洲一靠近,她就很自然地倒靠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,然后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放到水龍頭下去沖水。
他動作輕柔,頗有耐心地一根一根給她清洗著手指。
枕月也乖,任憑他如何都不亂動一下。
直到水龍頭被擰上,她抬了抬臉,望見身旁男人被淡黃色光暈柔和了的側(cè)臉輪廓,脖頸線條流暢自然,凸起的喉結(jié)滾了滾,說不出的性張力。
“發(fā)什么呆?”秦珩洲忽然出聲,瞥了她一眼后,又從旁邊的盒子里抽了兩張擦手紙給她。
枕月猛地回過了神。
她四處看看,又裝平靜地低下頭,心臟跳動劇烈。
注意到自己腿上顯眼的紅痕與指印后,枕月像是找到了什么可以轉(zhuǎn)移注意力和話題的好東西,她結(jié)巴一下,指責(zé)道:“你......”
“秦珩洲,你這個大變態(tài),我的裙子都遮不住腿上這些印記,你讓我怎么走出這間衛(wèi)生間!”
話音剛落,男人便輕笑了一聲。
他一側(cè)身,就將枕月困在了他與墻壁的中間,又故意再逼近一步,看這小姑娘慌里慌張地貼到墻上。
因為生氣,腮幫子鼓鼓的,更加讓人想逗她。
“這里是我的公司。”秦珩洲收回眼,淡淡說道。
可惜枕月沒能理解,皺起了眉毛,反問道:“所以呢?”
她聲音還不小。
秦珩洲抿了抿唇,然后就當著她的面,打了通電話,三分鐘之內(nèi)驅(qū)散了整層員工。
衛(wèi)生間外瞬間安靜地放佛世界末日。
枕月代入了一下正在勤勤懇懇敲著鍵盤,靈感猶如泉水般往外冒的員工,正在工作的興頭上,卻因為老板的一通電話而被迫離開工位。
有可能電梯還擠滿了同事,只能走樓梯!
看著先走出去的男人,她暗戳戳罵道:“狗資本家。”
話音剛落,走在前面的男人忽然轉(zhuǎn)過了頭。
枕月一愣,眼神回避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