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內(nèi)陳設簡約,家具都是統(tǒng)一的性冷淡風。
枕月雖然來過好幾次,但還沒有正兒八經(jīng)打量過,哪次都是因為在附近,秦珩洲摟著她。
玄關處的花瓶都被碰碎過好幾只了。
門口響起腳步聲,枕月回過神,往樓梯上跑,她大聲喊道:“我要用主臥里的浴室!”
那浴缸邊上七零八落地擺放著她常用的洗浴用品。
因為在秦家已經(jīng)洗過一回,枕月這次洗澡很快,稍微擦了一下濕發(fā),換上白色浴袍后,就坐到了臥室內(nèi)的梳妝臺前。
她瞥了眼自己正在充電的手機,有一則未接來電。
一回撥過去,對面立刻就接通了。
枕月下意識地轉(zhuǎn)過身,將身子蜷縮著,她握緊著手機,聽著電話對面人的絮叨,“嗯”了幾聲之后。
她才語速很快,想略過這個話題似的,含糊其辭道:“成功嫁給他只能算是計劃第一步吧?!?
“我知道你說的,你已經(jīng)跟我提過無數(shù)遍了......放心好了,我絕對不可能對這個男人真的動心?!?
面朝著的窗簾,被屋外晚風吹起一角。
枕月直到敷衍地掛斷了電話,才后知后覺地發(fā)現(xiàn),秦珩洲已經(jīng)在次臥洗完澡,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起,走進了這間臥室。
并站在她的身后。
──他又到底聽見了多少?
枕月抿住了嘴唇,抬起頭,望向身前所站的男人,睫毛微微顫動著。
她想開口說話,喉嚨口卻哽咽著。
驀地,秦珩洲向梳妝臺的桌面伸出手。
幾乎是在同一時間,枕月也伸出自己的手,去拿她剛才放下的手機。
然而,秦珩洲的手最終卻是放在了一旁的吹風機上。
他盯著枕月的舉動,瞇了瞇狹長的眼眸,神色晦暗難明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