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鳴祺如今是將自己和方荷撇清了。方荷沒想到會這樣,一時想要再辯解,可因著剛剛被月白那么一砸,唇齒都痛得要命,根本就說不出話來,只能在那唔唔的叫著,兩行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掉。她想要去拉住溫鳴祺,求他幫幫自己,可溫鳴祺哪會再幫她?一用力就將她狠狠甩開。
“你是個知錯就改的,那就好。只是日后,你也不能再犯這樣的錯了,知道了么?”梁青綏得到溫鳴祺的認(rèn)錯,也無意再難為他,畢竟他是溫家的人,不能讓他在外頭難堪。
只不過方荷……
她冷冷地看了方荷一眼。她沒想到,之前將梨花班趕出了京,這方荷居然還能再回到京都來,還發(fā)生了今日這樣的事。
這個戲子,是萬萬不能再留了。
“姑姑,那方荷姑娘如何懲處呢?她到底是喜福班的人,下午還要登臺唱戲的呢。”墨瑤開口道,她的眼光輕輕一瞥方荷流著血的唇,復(fù)說:“不過眼下看來,也是唱不了的了?!?
這直接戳中了方荷的痛處,她瞪著墨瑤,嘴里頭唔唔亂喊著,不知想說些什么。
“這賤人,屢次三番勾引祺哥兒,我先前放過她一馬,她竟不知悔改,又來勾引祺哥兒,是不能再留在府里了!”梁青綏看著方荷,道:“不過她是你母親身邊的。不弱等你母親壽宴辦完,待到夜里了,再去商議如何處置她?!?
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,梁母饒是再怎么喜歡她唱戲,也不會將她留在府中了。
墨瑤點點頭,“那她現(xiàn)如今怎么處置?”
梁青綏起了身,她無意再在方荷的身上浪費時間,于是道:“先關(guān)押在柴房里吧。今日賓客眾多,不好讓她跑出去沖撞到別人的。喏,你們兩個,把她帶到柴房里去?!彼箚酒渌麅蓚€粗使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