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臨拉著南希走了,韓文握在扶手上的手,筋脈突兀,韓文的助理,小心勸著。
韓總,天下的好女人多的是,放下過去吧,依我看,她真不值得。
這一幕實(shí)在太侮辱人了,助理都替韓文難受。
足足自虐式的盯了齊馨和她的小白臉膩歪了一分鐘,韓文目光黑沉。
我們走。
助理松了一口氣,連忙推著韓文離開了。
吧臺處,齊馨從小白臉身上退開,揉了揉腦門,酒精上頭,腦子痛得很。
然而無意的一眼,她全身打了一個冷噤,怎么回事她剛才在卡座那掃到了一個人,怎么感覺那么像齊真見鬼了……
齊真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國內(nèi),不可能,她該在國外的地下室茍延殘喘才對。
小白臉抬手在愣住的齊馨面前晃了晃:姐,你怎么了
她打開小白臉的手,甩了一下頭,再定睛一看,并沒有看到齊真。
沒……什么,剛才見鬼了。
齊真被她死死的控制在國外,怎么可能跑回來了,絕對不可能。
齊馨又渾身一軟趴在了吧臺上,胡亂從包里掏出來一把車鑰匙,沖小白臉道。
去,把車給我開到門口來,頭痛死我了。
小白臉立馬領(lǐng)命去開車。
小白臉一走,齊馨徹底趴在了吧臺上,昏睡了過去。
視線昏暗的卡座里,一個女生緩緩抬起頭來,她看起來,面上充滿了病態(tài)的白,她還戴著一頂白色的漁夫帽,在視線本就不好的酒吧,還戴著一頂帽子,總是給人怪異的感覺。
她看著齊馨的目光,滿是森冷,隨之,她朝旁邊的兩個男人中的一位冷笑了一下。
熊總,春宵一刻值千金,趕緊抓緊機(jī)會吧。
呵呵。
油光滿面的男人起身來,盯著齊馨美好的曲線,渾身都癢了,走到吧臺,他就把昏睡中的人抱了起來,朝電梯走去。
他早就在樓上開好了房。
剛才的卡座里,季薄拿起一杯酒,晃了晃,看向了女人。
我以為你回來,首先會去找賀逸,訴說你這五年來,遭受的非人折磨。
女人撫了一下冰涼的手腕,那里白得青色的血管凸了出來。
我遭受的一切,都拜我這個好妹妹所賜,回來,自然要先送她一份禮才對。
誰能想到,妹妹為了和姐姐搶男人,借助那場車禍,就惡毒的策劃了一場,姐姐車禍后搶球無效死去的陰謀,妹妹為了不讓這個陰謀被拆穿,又把車禍后,奄奄一息的姐姐送到國外關(guān)到冰冷、陰暗的地下室。
接下來,準(zhǔn)備怎么做
女子沒吱聲,勺子輕輕的旋著面前的一杯果酒。
季薄主動推了一個信封給她。
這是什么
女子拿了起來,倒出里面的照片,上面是姜若悅的照片。
她就是賀逸的夫人,先給你看看。
女子緊緊抿住了唇,照片上的女人,充滿了朝氣,皮膚也白,五官精致,但她的那種白,是很健康的白,不是自己身上這種因?yàn)槌D隂]曬太陽的蒼白。
季薄目光莘莘,你就沒什么感想
女子半晌后,才緩緩說道:這個女生笑起來很甜,我希望她能永遠(yuǎn)保持住這份笑容。
話是這么說,但她唇邊勾出的一抹譏誚,更能表達(dá)她的態(tài)度。
放下勺子,她幽幽開口。
你想整垮賀逸,但我想回到他身邊,我們不是一路人……
季薄拿起一張姜若悅的照片點(diǎn)了點(diǎn)。
目前,我們是一路人,我現(xiàn)在要這個女人,她是珠寶設(shè)計(jì)師,而且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。
良久后,女子笑不達(dá)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