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淑君嘻嘻一笑:"哪有啊?我這是沾沾正宮娘娘的運(yùn)氣,說不定給你整出一個小林水根出來!"
"啊?"林水根嚇得差點(diǎn)摔倒:"姐,你可別嚇唬我,我膽子小!"
"小你個頭!你連縣長的老婆,都敢睡,你還有什么不敢的?你膽子小嗎?"
"你們說什么啊?誰睡什么啊?"
林水根聞大驚,回頭一看,歡歡揉著眼,睡意蒙眬的出來了。
林水根以為歡歡聽到了,嚇得臉色鐵青。
于淑君卻是不慌不忙:"歡歡,你醒了啊?我在跟水根開玩笑,說他沒酒量,都走不成步了,只好讓他住在了家里!"
歡歡一愣,這才醒悟過來:"這不是店里啊,我還以為我回去了呢?"
林水根無語:"歡歡,你沒有酒量就少喝,你怎么醉成那樣,一夜睡得死死的!"
"沒有啊,半夜我還起來了一次,對了,姐,我起來的時候,你去哪了?怎么沒在房間里?"
葉清歡這句話,差點(diǎn)把林水根嚇個半死,整個人都傻了,呆呆地看著葉清歡,心中默念:但愿她沒看見什么!
于淑君卻是嘻嘻哈哈的,絲毫不緊張。
"家里有老鼠,害得我打老鼠,打了半夜!"
歡歡一愣:"房子裝修得這么好,怎么會有老鼠呢?"
于淑君很鎮(zhèn)定:"昨天只顧喝酒了,門沒有關(guān)嚴(yán),這個老鼠也真是,害得我渾身是汗,倒是不錯,解酒了!"
于淑君這是在打比喻,把林水根比作老鼠,跟自己大戰(zhàn)。
林水根聽的是心驚肉跳,葉清歡聽得卻是稀里糊涂。
"姐啊,以后不能這么喝了,頭疼,都說茅臺不上頭,這不是騙人嗎?"
林水根一看,歡歡似乎根本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,一下子放心下來。
"別說茅臺是酒,涼白開喝多了都難受,以后,可別這么個喝法了!"
葉清歡也有點(diǎn)不好意思了:"你還說,你怎么不勸著我點(diǎn)?你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話?"
林水根此時,知道歡歡是沒有絲毫的察覺,也就不擔(dān)心了。
"于姐想喝酒,我哪敢說不喝啊,她可是我的領(lǐng)導(dǎo)!"
于淑君笑著幫林水根說了句好話:"歡歡,別責(zé)怪水根了,是姐我想喝酒,我認(rèn)識了你這么個好妹妹,心里高興不是?"
葉清歡嘻嘻一笑:"我也是啊,于姐你真好,今后可得多關(guān)注關(guān)照水根,他可是個官場小白,什么都不懂!"
"行,你這正宮娘娘發(fā)話,姐我怎么敢不聽?"
"啥?什么正宮娘娘啊?"葉清歡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問了一句。
林水根的心,立馬又懸了起來:于淑君,于淑君,你非要把我害死嗎?
于淑君呵呵一笑:"妹妹,這個都不懂啊?我是說,將來水根做了大官,你不就是正兒八經(jīng)的正宮娘娘?我這個當(dāng)姐的,跟著沾光啊?"
葉清歡到底是單純,根本沒多想,林水根豈能聽不出,心里氣得快要發(fā)飆了:于淑君,你絕對是故意的,好,你等著,抽機(jī)會我干死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