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喜嚇了一跳:“我去喊大夫!”
孟允棠伸手抓住雙喜:“別去。別聲張,楊嬤嬤知道了會(huì)罵你。我不妨事?!?
雙喜一臉緊張:“可你都吐血了——”
“淤血吐出來,反而好了?!泵显侍牡唬骸拔矣薪?jīng)驗(yàn)。”
雙喜這才作罷,可扶著孟允棠的動(dòng)作還是小心翼翼了很多。
孟允棠喝了藥,重新昏昏沉沉睡過去。
等醒來,是雙喜喊她去服侍魏懷川——魏懷川回府了。
孟允棠有些疑惑:“不是有蘇煙煙在?”
兩人紅被翻紅浪,難不成還要自己在旁邊站著?
雙喜搖頭:“蘇煙煙回去了。王爺從不會(huì)留著她過夜的?!?
孟允棠一愣,多少有些錯(cuò)愕:“從不過夜?”
“嗯?!彪p喜催促:“快去吧我的姑奶奶,我看王爺今天心情不像太好的樣子。這還沒到夜里,就讓人送她走了?!?
孟允棠穿上衣裳后直接就過去了。
魏懷川正在閉目養(yǎng)神。聽見孟允棠腳步聲,便睜開眼睛掃了一眼孟允棠,似笑非笑:“本王頭一次見主子等丫鬟的?!?
孟允棠立刻認(rèn)錯(cuò):“奴婢知錯(cuò)?!?
魏懷川掃了一眼孟允棠:“服侍本王寬衣沐浴?!?
孟允棠就上前去替魏懷川寬衣。
魏懷川長得高,雖然孟允棠的個(gè)子在女子里算高挑的,但也比魏懷川低將近一個(gè)頭。
而且他身上的肉緊實(shí),顯得人更痩長。
孟允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藥味。不算難聞,但也不好聞。
她因?qū)捯?,和魏懷川靠得很近,他便聞到了?
除了藥味,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。
魏懷川很熟悉這個(gè)味道。雖然那味道淺得已經(jīng)幾乎沒有,不似從前明顯,但仍舊輕而易舉勾起了他的熟悉感。
孟允棠低著頭替他解腰帶的時(shí)候,后脖子露出,這是少數(shù)一片沒有傷痕的地方——脖頸脆弱,這個(gè)地方并不適宜用刑。
除了常年不見天日造成的蒼白,那一節(jié)骨頭也因孟允棠太過枯瘦,顯得有些明顯。
魏懷川盯著看了一眼,忽然手指都有些癢,想按一按那塊骨頭。
孟允棠第一次給男人解腰帶,有些不熟練,多少有些磕磕絆絆。
魏懷川感覺到她手指幾次碰到了自己的腰,每碰一次,她倒還跟個(gè)受驚的兔子似的就立刻縮回去了。
當(dāng)孟允棠再一次碰到魏懷川腹部,雖然還隔著一層里衣,卻讓魏懷川忍無可忍地伸手拽住了她的手——她現(xiàn)在倒是會(huì)勾引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