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契將一杯酒給溫思鶴推了過去,“雖然你們結(jié)婚了,但她好歹也是顏家人,而且最近她的態(tài)度有所松動,愿意過去陪奶奶了,你擔(dān)心什么?難道還有人欺負(fù)她不成?”
溫思鶴將杯子里的酒水喝下,往后靠了靠,整個人都很閑適,“原婉呢,你怎么處置呢?”
“本來是想送出國的,但是中途被她給跑了,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找到人?!?
溫思鶴的眉心擰了一下,緊接著嗤笑。
“你的人這么廢物?”
這件事顏契確實沒有辦好,倒是罕見的沒有反駁。
溫思鶴喝了酒,加上這里沒有宮銜月,只覺得沒意思。
而顏契的心思也有些飄遠(yuǎn)了,他開始思索剛剛季涯說的話。
只是想到家里還有一個宮銜月,他這會兒就有些坐不住了,他終于意識到,出來喝酒只是在逃避罷了,不想跟她獨處一個空間,擔(dān)心她又做出什么親密的行為。
這個游戲是他自己開始的,但他卻有些心虛了,而且這種心虛還莫名其妙的。
他又喝了一杯酒,看向旁邊的溫思鶴。
老實說,溫思鶴的這副皮囊是很不錯的,曾經(jīng)的女朋友也多,宮銜月是不是經(jīng)常用那種眼神看著他,是不是經(jīng)常用雙腿去勾這個男人的腰。
光是這么想想,那種憋悶感也就上來了。
他將酒杯放下,起身抓過旁邊的外套,看樣子是要離開。
季涯也跟著起身,兩人走到外面的時候,顏契拿出了一根煙抽。
季涯不抽煙,往旁邊走了幾步,“我一個月之后就會離開帝都,到時候你要我解除催眠的話,只要給我打電話就行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