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說剛走出頂層辦公室,就一頭栽下去了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被送去了醫(yī)院搶救。
霍菱當(dāng)時就在霍松年的身邊,畢竟霍家眼看著就要被霍松年拿到手了,如果霍松年不幫助她繼續(xù)束縛著江壇良,那么江壇良很有可能會找機會離開。
霍菱忍受不了這樣的事情,所以只要江壇良不在,她就殷勤的跟在霍松年的身邊,說盡了好話。
對于霍松年的暈倒,霍菱沒什么反應(yīng)。
畢竟霍松年要是當(dāng)不了霍氏繼承人,還有別人,比如霍遇白。
霍遇白是她的晚輩,應(yīng)該更樂意滿足她的要求。
在霍松年搶救期間,霍菱就打了電話過來罵霍擎深,但這個電話是池?zé)熃拥?,她從霍菱罵的那些字眼里,摳出了江敘錦出國,霍松年暈倒的事兒。
霍菱跟個瘋子一樣罵了一通,又想起這可是霍擎深,頓時又一陣后怕。
但是那邊出聲了,開口的不是霍擎深,而是池?zé)煛?
霍菱頓時來勁了,將池?zé)熇锢锿馔獾牧R了一遍。
池?zé)熯@下確定,這個霍菱的精神真的有問題。
池?zé)煂⑷死诤?,就給唐樓打了一個電話。
“江敘錦來國外了?”
唐樓看著還在床上睡懶覺的江敘錦,從江敘錦下飛機開始,兩人的日子就過得荒唐。
池?zé)煹倪@個電話,倒是把他一巴掌拍醒了,他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。
“嗯?!?
“你們見面了么?誤會應(yīng)該說清楚了吧?”
其實壓根沒什么誤會,唐樓根本不介意江敘錦過去有多少男人,只要以后只有他一個就行。
“嗯?!?
池?zé)煾杏X到他的嗓子有些啞,不太對勁兒,但她沒多問。
掛了電話,她看到霍擎深從樓上走了下來。
池?zé)焺傁雴査@是去做什么,結(jié)果客廳的門鈴響了,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出現(xiàn)在門外。
男人的臉上都是嚴(yán)肅,雙手放在兩邊。
“我親自化驗的報告,老大這是被人投毒了。”
霍松年被人投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