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!彪y得的是,這次他接受了,嗓音淡淡道:“可以做朋友么?”
做朋友?
他們還能做朋友么?
葉星語臉色復(fù)雜,又看了他一眼,他一瞬不瞬盯著她,眼底似有祈求。
這眼神,又讓她心軟了。
咬了咬唇,想說最好不要,可是說出口的話,卻變成了,“可以啊......”
她還沒說完,他就笑了,笑得很溫柔的樣子。
葉星語有點(diǎn)尷尬,怕他誤會(huì),趕緊繼續(xù)說下去,“我剛還沒說完呢,我是說,你是西西的爸爸,我們以后總要因?yàn)楹⒆咏?jīng)常聯(lián)系的,所以可以做朋友......”
“好了,我知道了?!彼⒉辉诤跛脑挘吹股焓?,摸了摸她的腦袋。
葉星語抬眸看他的俊臉,“誰說朋友可以摸頭了?”
“沒忍住,抱歉。”封薄道歉,伸回了手,一副做錯(cuò)了事有點(diǎn)局促的樣子。
葉星語看著過去那個(gè)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變成了這副卑微的樣子,也不忍心說他了,心下有些唏噓。
大概是等累了,葉星語睡著了。
封薄靜靜望著她,睡著后的她,容顏安謐恬靜,像一只奶呼呼的小奶貓。
封薄的眼眸柔了些,又去看她受傷的腳踝。
經(jīng)過冰敷,腳踝已經(jīng)消腫了一些,但仍舊高高腫著,看起來挺嚴(yán)重的。
封薄心疼壞了,繼續(xù)拿冰袋給她冰敷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