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酒的后勁兒著實大。
待我再睜開眼時,已經(jīng)是次日中午了。
思緒漸漸恢復后的第一件事,便是立即檢查自己身上。
確定沒有什么異常后,我松了一口氣。
我讓人進來伺候梳洗,本以為會是吉祥她們進來,不曾想來的居然是墨青。
我嚇了一跳:“誰讓你進來的?”
墨青道:“殿下讓在下以后貼身服侍公主,以后吉祥她們做的事,都由在下來做。”
我的臉有些抽:“胡扯!難不成洗澡也由你一個男子來服侍嗎?快出去,讓吉祥她們進來?!?
墨青理所應當?shù)溃骸胺讨髯鱼逶〔⒉浑y,在下看看就學會了。”
說完他又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況且,在下是公主房里人,伺候這種事也不為過?!?
我頭疼得不行,不是因為酒。
“等等,你給我把話說清楚。你不是我護衛(wèi)嗎,什么時候成我房里人了?”
墨青直直盯著我,說出來的話讓我心中陡然微微一沉。
“公主,你覺得三殿下有多少希望能登位呢?”
我頓了頓:“當然是十成十的希望了。”
這話不算完全的拍他主子馬屁。
和父皇的斗爭結(jié)果怎么樣不好說,只說皇子這一輩,其他兄弟沒有一個夠格和他對上的。
或許面上看起來,有幾個皇子的聲勢似乎也像模像樣,可以與之一戰(zhàn),可三哥的勢力遠遠不止明面上這些。
我不就是最典型的代表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