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松了口氣之余忽然想到不對:“剛剛怎么不直接這么做?偏要故意逗我?!?
蕭星沉正色道:“哪里是在逗你?只是以為你我關(guān)系親近,無需在意這等小事?!?
“沒想到還是對我有防備之心,若是那宋黎,只怕早就脫了吧?!?
我趕緊道:“怎么會?你又不是不知道我,看你穿寢袍都還有些不好意思,何況是當(dāng)著你的面......”
尤其是吉祥她們不知道真實(shí)情況,給我準(zhǔn)備的里衣極其輕透省料,顏色濃艷,越發(fā)不好意思露出來。
蕭星沉笑意深了幾分:“明明都這么熟了,為什么還這樣拘謹(jǐn)?”
這個問題,我自己也不太清楚。
重活一回,如今的我已不把清譽(yù)名聲當(dāng)回事。
不然外頭話本子把我寫成那樣,我早就找根繩子把自己吊死了。
和宋黎以及其他美人在外頭做戲時,我也沒什么感覺。
更不是介意或者嫌棄蕭星沉,我又不是瞎子,審美也和尋常人無異。
他守身如玉這么多年,若我把他真的那什么了,更多的還是他吃虧。
況且就像他說的,兩人平時親近舉止如家常便飯,不該這么見外才是。
我思索了許久,有些不確定地猜測道:“可能是因?yàn)槲也荒芡耆涯惝?dāng)手下的人看,你教了我很多東西,亦師亦友,我應(yīng)當(dāng)保有幾分尊敬才是?!?
蕭星沉一怔,笑得不行:“不愧是荒唐公主,能與亦師亦友的人同床共寢,可真是尊師重道啊?!?
我的臉幾乎要燒起來了:“那不是情況特殊......”
蕭星沉給我倒酒:“好了,這回是真不逗你了。”
“說起來還是我們相識的時日太短,若早些遇到我,你也不會這般了。”
我重申:“我真沒有和你見外的意思,你不要多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