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尸宗應(yīng)戰(zhàn)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浮云城,但沒有表明具體的時間和地點(diǎn)。
全城各處對此議論紛紛。
“聽說了嗎,陰尸宗做出回應(yīng)了,說要斬殺妖僧!”
“說得容易,妖僧要是那么容易被鏟除,也不至于讓西天教和陰尸宗共同頭疼這么多年了!”
“是啊,那妖僧身法冠絕,據(jù)說是西天教早已失傳的六神通之一,莫說殺他了,抓都抓不住!”
“可這次不一樣,這次是妖僧主動約戰(zhàn),不至于逃跑吧?”
“不一定,那可是妖僧,說不定只是在戲耍陰尸宗。”
“......”
“......”
江羽自然也聽到了這些論,他不明白妖僧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。
一旦約好了時間地點(diǎn),陰尸宗肯定會派遣大量的強(qiáng)者圍殺他,甚至西天教都可能出動強(qiáng)者對他進(jìn)行鎮(zhèn)壓。
抱著這樣的疑問,他又去了一趟風(fēng)雪廟。
皚皚白雪覆蓋閃電,蒼茫一片。
破敗的老廟中有一堆火,火苗將熄。
周堰依舊被五花大綁扔在破廟的角落里,身上已有一層雪花。
但破廟中不見妖僧身影。
周堰雖然被妖僧封住了靈氣,但肉身強(qiáng)度擺在那里,倒也不至于被凍死。
江羽靈識探查四周,皆無妖僧蹤跡。
他只好走過去,把周堰嘴里的臭襪子扯掉。
“呸呸呸!”
周堰第一時間就不停的吐著口水,口水都成黑色了,一張嘴盡是一股難以喻的味道。
他望著江羽,眼里噙著淚。
作為唐玄的得意弟子,他何曾如此屈辱過,這比殺了他都讓他難受。
“高僧呢?”
江羽蹲著,問了一句。
“那老禿驢也配得上這兩個字?”周堰破口大罵,宣泄著這些日子以來內(nèi)心的憋屈與怒火,“以后別讓我逮著機(jī)會,否則非要將他抽筋剝皮,挫骨揚(yáng)灰!”
江羽聽得頻頻蹙眉,悠悠說了一句:“人也沒怎么著你啊,至于這樣?”
他看得出來,妖僧楊孝其實(shí)都沒打算殺他,否則絕不會把他一個人扔在這里。
周堰看著那只沾滿他口水的臭襪子,吼了一句:“你試試!”
江羽:“......”